冬之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爱小说网www.52kxs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容呈抱着汀岚在林子里绕了许久,两人身上全湿了,地上留下一串串的水印子,汀岚和容呈身上的衣裳也被划出了好多口子,但是容呈却丝毫不在意。
手上抱着的汀岚似乎没有重量般,容呈的脚步行走的速度不慢,因眼前的视线视力不佳,稍微耽误了下容呈的脚程,不然依照容呈的能力,因是早已决定了栖息的地方了。
沿着峭壁的附近行走,果然在密林的一处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的洞口有两人高,容呈将汀岚举起后推进了洞口中,自己也施力爬上了洞口,进去一瞧,这个洞口也不像是天然的,容呈只觉得这个洞口漆黑一片,若是放在以前,即便是漆黑一片,对容呈来说是丝毫没有影响的,他闭上了双眸,只见他双眸上流下了一滴血泪,容呈就着小洞,将手放在洞壁摩挲了一圈,发现这个洞不大,也就只能容下十人左右的样子,庆幸的是洞里干燥不潮湿。
方才容呈一片摩挲下,手下有着明显刀凿的痕迹,这个洞分明非天然形成的,而是后天人为的。这让容呈想起了在河域里的地洞,那个地洞也是人为的,不知与这处是否有关联。
听着地上汀岚因疼痛丨shen丨丨yin丨了一声,容呈回过神来,伏下身去将汀岚托起再往里放了下后,便又跳下洞穴,去林子周边捡了些枯木细条,又用衣裳兜了些枯叶后,从树上摘了好几片叶子,这些叶子比芭蕉叶还要大,却是连容呈也不知晓这些植物的名称。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鸿蒙的时候就存在的植物了。弄好这些后容呈便返回洞中了,先将这些东西放在洞口,又照方才的操作又爬了一遍上去。
看了一眼汀岚,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摸了摸她的额头,果不其然,烫得惊人。容呈的手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摸了下她的脖颈,也是如此,指尖下的肌肤除去发烫外,还潮湿异常。
容呈垂首看着汀岚,虽有些模糊,但是容呈可以猜到她的脸色定是陀红的,那双灿若星辰的眼此时却已经紧紧的闭起来了,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后,手沿着她的脖颈滑下,掐了一把她的肩膀,都掐出了他满手的水迹。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将汀岚身上的衣裳全数丨脱丨下了,连褥衣都没有留下,仅仅留了个红丨du丨丨dou丨儿,容呈的眼神虽然不好使,可是汀岚的雪白的肌肤他是知道的,衬上这红色,让人遐想的空间便余韵无穷了。
只见容呈却没有做出别的逾矩的动作,将汀岚的头颅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后,将她的衣裳一件件的铺在洞口处稍微凸起的小山石上,便在洞口将那些个枯枝树根开始用最原始的方法来生火,容呈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让他有些发愣。
似乎在他的人生里,失败是少有的,更别说只是一件连凡人都会做的事情,他曾举兵十万攻打魔军,让对方闻风丧胆,曾只用三千骑兵,便将西水之祸的五万大兵给打得节节败退。
可如今,只是一件简简单单的生火小事,他却做不来。
挫败而又无奈,然而容呈并没有放弃,而是坚持着一下又一下的钻研着,终于在三刻后,火苗终于燃起了,他指尖旁的水泡都没有感觉到般,容呈此时却有些满足的笑起来,赶紧拿上枯叶枝条来引火,而后架起了一个小火堆。
有了光亮,容呈的眼睛虽然疼痛,但是视线比之前要好,容呈敏锐得发觉,燃起的火堆,照理烟火有可能会充斥在他们的这个空间,然而烟火却一直往洞口外飘的,察觉到这个变化,容呈推测这洞里定是有细风通过的,于是容呈又起身,用手慢慢的在岩石内的洞壁细细摩挲感受着,果不其然,就在最里面,一些细缝里,有一些圆圆的小孔,里面传出均匀的细风。
这看起来就像是风孔,容呈开始疑惑起来,如果这些都是人为的,那么做这些的人是否还在他们的附近,如若不在,那么这些装置又是何人发明的,竟然存在如此之久依然奏效。
或许男子天生对这些敏锐而好奇,容呈仍在研究这些细风从何而来之时,被忘却许久的汀岚又轻轻哼了一声,容呈方才如梦醒来般,将搬回来的大叶子盖在汀岚的身上,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仍然是烫得吓人。
有了火光,容呈发现汀岚的脸上却有好几处闪耀着光芒,容呈因不大看得清,便垂下头去,靠得极尽,连气息吐纳都喷到了汀岚的脸上去,汀岚额际的绒发都微微在飘动着,容呈能闻到汀岚身上的味道,同时在他看清了她脸上的东西的时候,他却沉默了。
坐直身子后,目光变得有些深沉,手掌却有些温柔的抚上她的发丝,“你肯定很疼罢”
原来那些闪烁的东西,竟是瀑布中的沙砾,都已经嵌进汀岚的脸上去了,容呈拿开覆盖在她身上的叶子一看,连身上都密密麻麻的有着这些沙砾。
不知容呈想的是什么,只见他脸色严肃,手上的动作却相反的非常温柔。
容呈从怀里掏出昆仑扇,扇面的端子上拉出了一片薄薄的刀片,将汀岚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一个个的,一块块的认真而又温柔的替她剃去。有时力道偶尔大了,还能看到汀岚皱着眉头,此时容呈便又停下来让她缓一缓。
此时此景,有着说不出来的和谐,多年以后,每当容呈想起此景,除去满心的满足感外,竟是满满的心疼。
好不容易将汀岚全身上下的沙砾调除干净后,容呈又掏出自己的手帕一一将汀岚身上的血丝擦干净。触手的是少女专属的肌肤触感,一个她这个年纪专属的丨tong丨丨ti丨。
然而容呈目光专注而清澈,没有丝毫猥亵之意,动作轻容得如同是自己珍视之物般,唯恐自己为她清理的伤口将她弄疼了弄痛了一样。
如若多年后的容呈此时能明白这种珍视的态度,或许往后的路便不会如此的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