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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的开封古城,雄踞中原,作为河南省的首府,更承载着千年的历史底蕴。然而,城外一座香火鼎盛的尼姑庵,却为这座古都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与紧张气氛。

这尼姑庵,供奉着本地赫赫有名的送子观音,据说其赐福送子之能耐,犹如现代版“生育奇迹制造机”,引得城中那些渴望子嗣的贵妇们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她们揣着沉甸甸的银元,虔诚地献上一笔笔不菲的香火钱,期待换取主持师太手中那神奇的香囊。这香囊内藏一道据传能驱百病、护佑孩童安康的灵符,简直就是那个“信神胜于信医”时代的育儿神器。

于是乎,这座尼姑庵如同被镀了金身,声名远播,信徒如潮,风头之劲,直逼城内的各大名胜古迹。然而,就在尼姑庵的光环愈发耀眼之际,开封城却接二连三地遭遇了一场场触目惊心的婴儿失踪事件,如同乌云蔽日,笼罩全城。

此刻,开封警察厅内,探长何建国正上演一场与办公桌的“亲密接触”戏码。他狠狠地将一张婴儿失踪案的照片拍在桌面,那力度仿佛要震醒沉睡的线索。随后,他粗犷的大手插入蓬乱的头发,脸上写满挫败与焦虑,活脱脱一副“侦探界的忧郁王子”。

“第五个了!”何建国心中暗自叫苦。这一个月来,五个稚嫩的生命如人间蒸发般消失无踪,而他这个曾经荣登《申报》“全国十佳探长”榜单的硬汉,面对如此棘手的案件,竟也束手无策。想当初,《申报》对其赞誉有加:“坚忍不拔,不骄不躁,稳扎稳打,水滴石穿。”如今看来,这四字评语简直成了对他无能的辛辣嘲讽,悬挂在墙上的“尽忠职守除暴安良”锦旗更是刺眼至极。

失踪现场遍布城内城外,医院、教堂育婴室、寻常百姓家、郊野农舍,甚至慈善性质的慈幼所,无一幸免,仿佛有个无形的黑手肆意挑拣目标,随心所欲。何探长不禁陷入沉思:“难道是尼姑庵的香囊惹的祸还是说,这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无论如何,他必须尽快拨开迷雾,否则,这“十佳探长”的招牌怕是要被自己亲手砸个稀巴烂了。

自第一起婴儿失踪案起,何建国便带领麾下的警员们,犹如一群嗅觉敏锐的猎犬,对每一个可能的角落进行地毯式搜查。他们把医院的保安、护士、产科医生盘问得口干舌燥,愣是没榨出半点可疑线索;其他失踪婴儿的家中也被踏破门槛,家属们无不摇头晃脑,纷纷表示家中并未出现过任何可疑人物。这简直是教科书般的完美犯罪现场,何建国不禁对自己的推理能力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难不成我这‘十佳探长’的称号是拜托算命先生给算出来的”

“罢了罢了,”何建国给自己打气,“哪有天衣无缝的犯罪只要有人作案,必定会露出狐狸尾巴,不管是动机、目的,还是手法,总归有迹可循。”他琢磨着:“抓孩子是为了卖给人贩子,赚取无法生育家庭的血汗钱还是为了满足某些心理扭曲人士的变态癖好又或者,这些婴儿还有别的用途”

何建国的办公桌上,整齐排列着五张照片,宛如一部未解的悬疑拼图。每张照片上,都有一位戴着西方礼帽的神秘男子,脸部大部分被黑布遮掩,仅露出一对眼睛,如深渊般深邃且摄人心魄。何建国盯着那双眼睛,仿佛能从中窥见罪恶的深渊:“这家伙的眼白少得可怜,瞳孔却大得吓人,莫非是个夜行动物或者……是故意为之,用来掩饰身份”

这些照片还藏着另一条关键线索:男子怀中的失踪婴儿,身披的被单上赫然绣着罗马数字,从“i”至“v”,对应着阿拉伯数字“1”至“5”。显然,这并非巧合,而是凶手有意为之的记号。

正当何建国在迷雾中摸索时,第四位失踪婴儿的母亲刘香云女士,化身为警察局门口的“定时炸弹”。每日定时定点,她以泪洗面,哭诉哀求,非要警察能给她找回孩子不可。警察厅长被她的执着闹得头大如斗,打也不是,劝也不是,只能任凭她在门口“自由发挥”,权当是给警察局增加了一项别致的“门面装饰”。

何建国被这股强大的“母爱攻势”压得喘不过气,每次见到刘香云那充满期待又绝望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罪魁祸首。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从警察局的后门悄然溜走,暂避锋芒,寻个清静之地,以便专心破解这桩令人头疼的连环婴儿失踪案。

午时已至,开封城大街上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小摊贩们扯着嗓子叫卖各类商品,茶馆里伙计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市井交响曲。而城中最负盛名的酒馆“第一香”,更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仿佛全城的人都挤进了这家酒香四溢的馆子。

何建国探长此刻正独自坐在酒馆一隅,给自己倒上一杯佳酿,配上几碟小菜,企图借酒浇愁。然而,这份难得的宁静很快被打破,一个打扮得体、满脸八卦相的年轻人径直坐到了他对面,开口就是一句:“何探长,您这大白天的有闲情逸致来这儿喝酒,该不会是案子破了吧”

何建国瞥了对方一眼,调侃道:“风少,你小子别在这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刚从河北进货回来你家药铺的生意还撑得住这乱世风云吗”

这位名叫风一同的年轻人,乃是开封城最大药店的少东家,不仅精通商道,医术亦颇为精湛。此次他赴河北采购药材归来,恰巧撞见何建国在此独酌。两人不仅是旧相识,风一同对探案之事亦饶有兴趣。

风一同听罢,仰头灌下一碗酒,愤愤言道:“这年头,甭管啥买卖,都被战乱整得七零八落。别提我了,说说那婴儿失踪案吧!我走的时候才丢仨,这一转眼就五个了,这贼人也忒嚣张了!”

何建国闻此,只能苦笑应对,心中暗自感叹:“若我不是这探长,倒也不必承受那些失踪婴儿家人锥心的目光。”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杯中苦涩似乎比酒更浓。

风一同见状,关切地追问:“有何新线索你们可有去找找那些孩子到底被藏哪儿了”

何建国摇摇头,无奈答道:“哪能没找呢!失踪地点翻了个遍,相关人员问得耳朵都要起茧了。就连几个有过贩卖人口前科的家伙,我们也一并抓来审了,可他们对这批失踪婴儿同样一无所知。这开封城百万人丁,若是婴儿被卖到乡下,那可真是沙入沙漠,无处寻觅啊!”

风一同闻此,眉头紧锁,深知此事若不能尽快解决,不仅老友的探长宝座堪忧,只怕会引起全城乃至全社会的恐慌。

他再次为何建国斟满酒,试探道:“那你眼下有何打算”

何建国望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流,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惆怅:“我想静静。”

这大概是何探长从警以来,首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如此强烈的质疑。更令他忧虑的是,倘若不能迅速揪出真凶,恐怕还会有更多的婴儿惨遭毒手。

五个无辜的婴儿,五个迥异的失踪地点,看似并无明显关联,这让案件的侦破工作陷入了僵局。

何建国探长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这位狡猾的贼人,为何不选择“批发式”作案,专挑医院产房、教堂育婴室这类“婴儿富矿”下手那里宝贝成群,夜深人静时安保又形同虚设,随便一捞就是一筐。可这凶手偏不按套路出牌,非得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从五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各偷一个娃,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除了医院、育婴室、慈幼所这些众所周知的“婴儿集散地”,另外两户倒霉的受害人家——城里的李庆军夫妇和乡下的某农户,引起了何建国的特别关注。这贼人为何对他们情有独钟,非要从这两户普通人家的摇篮里“精准摘桃”呢难道是看上了他们的娃格外可爱还是其中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何建国挠破头皮,也猜不透这偷娃狂魔的真实意图。究竟是单纯为了贩卖婴儿牟取暴利,还是背后酝酿着一场更为阴险复杂的阴谋看来,真相还得从这些失窃家庭入手,一点点抽丝剥茧。

当下,何建国决定先从城里的李庆军夫妇家展开调查。他带上得力助手朱不换,踏上了上门问询的路。李家夫妇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听到敲门声,才勉强从床上挣扎起身,拖着病态的身体打开了门。

何建国满脸歉意:“实在抱歉再次叨扰,有些情况还需要再向您二位核实一下。”李庆军强颜欢笑,给何建国他们倒了杯水,试图振作起来配合调查。

李家的小阁楼虽不大,却被收拾得整洁温馨。何建国目光扫视间,一个精美的香囊映入眼帘,内含一道神秘的灵符。他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李庆军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旋即又黯淡下去:“这是城外尼姑庵送的灵符,据说能保佑孩子百病不侵。唉,现在孩子都没了,这灵符还有什么用呢”妻子在一旁绝望地附和:“人要是都没了,去百病有什么用”

何建国听着这对夫妇的悲叹,嘴上重复着早已说过无数遍的安慰话:“请相信我们,定会尽快找到凶手,把孩子安全送回。希望你们坚强些。”这话他说得多了,连自己都觉得寡淡无味,像是兑了太多水的糖浆,甜得不那么真切。

开封城最繁华的马道街北端,矗立着一座清末由美国传教士建造的教堂。历经数十载风雨,教堂的神职人员已悉数换成了地道的中国人,但他们依然坚守基督教的教义,开设育婴室,庇护着教徒们的子女,延续着那份救赎与关爱。

“刘神父,又来打扰您了。”何建国携助手朱不换步入教堂。由于上次婴儿失踪事件,育婴室的孩子数量骤减,大多已被忧心忡忡的教徒们领回家中亲自照料,唯恐自家宝宝再遭不测。

刘神父一见何建国,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仿佛教堂育婴室的婴儿被盗,是对万能上帝最大的亵渎:“何探长,咱们育婴室的孩子竟在上帝眼皮底下被偷,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们本想为教徒们提供最佳的育婴环境,如今看来,这成了一个讽刺。”

何建国赶紧安抚这位一心向善的老人:“刘神父,您一片好心,谁能料到那些丧心病狂的贼人连教堂的孩子都敢碰呢”

“失踪后,婴儿的亲生父母来过吗他们住在何处或者婴儿有无其他亲属”何建国边翻阅育婴室的婴儿记录册,边询问。

刘神父皱眉道:“奇怪的是,至今未见婴儿父母的身影。我们已做好赔偿的准备,可他们却迟迟不来。难道这孩子并非他们的亲骨肉可不对啊,当时送来的分明是一对年轻情侣啊。”

何建国追问:“这对年轻情侣多大年纪有何特征”

“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朴素。他们把婴儿装在一个包裹里送来,包裹上还标注着罗马数字2。”刘神父回忆道。

朱不换闻言,惊呼:“什么罗马数字2刘神父,您上次怎么没提这茬儿”

刘神父一脸无辜:“你们之前也没问呀。”

何建国脑筋一转,忽然发问:“神父,能否提供一下丢失婴儿的生辰八字”

刘神父摇头叹息:“这个我确实不清楚,我们只负责照看孩子,不曾询问这些。”

这时,一旁的修女插话:“我记得那丢失的婴儿送来时,我曾问过那对年轻情侣孩子多大,他们说再过十天就满百日了。”

何建国目光一亮,紧接着问:“他们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婴儿又是何时丢失的”

修女笃定回答:“五月二十一日送来的,五月三十日丢失。天呐,刚好是孩子满百日那天!”

何建国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急匆匆拽着朱不换再度折返李庆军家。

“李先生,您家孩子是在哪一天丢失的当时孩子多大”何建国直奔主题。

李庆军有些困惑:“您问这个做什么”

何建国没有解释,坚持道:“请您先回答我的问题。”

李庆军的妻子接过话茬,泣不成声:“一百天,我们本来计划第二天给孩子办百日宴,谁知第二天孩子就不见了。我可怜的孩子啊……”那凄楚的声音,听得人心如刀绞。

又一起百日婴儿失踪案,看来之前的三起失踪案也都有这个共同点。

何建国站在阁楼的楼梯口,望着小朱,脸上露出一丝严肃:“小朱,这次咱俩得分头行动了。我负责去医院和慈幼所查一查,你呢,去警局门口找那个刘香云谈谈。”

小朱一听,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头儿,能不能换个任务那个女人,我真的不想碰,她那张嘴,简直就是唠叨机。”

何建国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少废话,让你去就去!你只需要问她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孩子是不是在一百日那天失踪的。晚上我们在警局碰头。”说完,何建国转身叫了一辆黄包车,风风火火地赶去医院。

到了医院,何建国又被产科护士廖垂云给了个白眼:“我说何警官,你怎么又来了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们警方就不能给力点吗”

何建国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这案子破不了,他们这些警察在民众面前确实抬不起头。但他还是厚着脸皮问道:“廖护士,我这次来就想确认一件事,那个孩子失踪的时候,是不是刚好一百日”

廖垂云不耐烦地翻了翻资料本,然后瞪大了眼睛:“哟,还真是。这孩子丢的时候刚好一百日。”

随后,何建国又赶到慈幼所,从张立坚院长那里也得到了同样的答案。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些百日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盯上凶手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难道在搞什么神秘的仪式,或者是贩卖婴儿的勾当但如果是贩卖孩子,也不用这么费劲啊。

回到警局,小朱也带来了让他吃惊的消息:“头儿,刘香云的孩子也是在一百日那天失踪的。”

何建国眉头紧锁,心里更加疑惑了。这凶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偏偏盯上了这些百日的孩子他到底在谋划什么阴谋

何建国坐在办公桌前,手中的照片再次被他仔细地翻阅着,脑海中像电影一样回放着这几天的点点滴滴。那些失踪的婴儿,都是在一百日的时候不见的,李庆军提到的尼姑庵求香囊的事又在他脑海里回荡。而且,育婴室那失踪婴儿的父母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琢磨着,如果医院那些失踪婴儿的父母也曾有过类似的举动,那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玄机呢

他拿起电话,给慈幼所的张院长拨了过去,想探探那边有没有什么关于尼姑庵的线索。张院长在电话那头沉吟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一般都不去尼姑庵求神拜佛的。倒是尼姑庵的师太们经常来我们这里,给孩子们送些东西,还有香囊之类的。”

何建国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按照张院长的说法,尼姑庵的师太们还真是挺有爱心的,以慈悲为怀,经常来慰问慈幼所的孩子们,送些生活物资。受她们的影响,一些信徒也经常来慈幼所看望孩子。

他心里暗暗称奇,原本以为佛教的人都是超脱世俗,没想到还有这么接地气的。他挂了电话,又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从廖垂云那里得到了失踪孩子父母的一些信息。而朱不换那边,则继续负责调查刘香云是否也去过尼姑庵。看着朱不换那哀怨的眼神,何建国直接选择了无视,毕竟,破案要紧嘛!

何建国决定故地重游,再度造访医院里那位失踪婴儿的父母。果不其然,他们也曾虔诚地前往尼姑庵,只为求得传说中的神奇香囊。至于那位哭天抢地的刘香云夫妇,虽然囊中羞涩,未能如愿购买香囊,但凭借其一片赤诚之心,竟意外赢得主持师太青睐,慷慨赠予一个香囊,并抽得一支上上签。朱不换将这些细节娓娓道来。

“刘香云的丈夫透露,香囊内藏一道灵符,上面详记着孩子的姓名与生辰八字,主持师太声称此符能护佑孩子平安,驱邪祛病。”朱不换汇报完毕,等待何建国的下一步指示。

何建国听完,神情略显失落:“这么说来,失踪婴儿的父母们均有尼姑庵之行,据此推测,那对在教堂遗弃婴儿的神秘情侣,或许也曾涉足尼姑庵,只是我们尚无实证。唉,线索又断了。”

心有不甘的何建国决定再给刘神父打个电话,确认失踪婴儿身上是否有佩戴香囊。电话那头的刘神父一听此事,顿时怒气冲冲:“没错,那孩子身上确实挂着个香囊,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里面还塞着一张灵符,写满了数字和名字。你说这父母也是,孩子都已经受洗成为上帝的子民,还跑去别的寺庙求符,对信仰这般不忠,我当时一气之下就给摘了!”

朱不换听完何建国与刘神父的通话,仍是一头雾水:“头儿,我始终不明白,您当初在教堂为啥问起孩子的生辰八字,这和失踪案有啥关系”

何建国叹了口气,耐心解释:“这是走投无路后的另辟蹊径。凶手连环作案,必然有其内在联系。我们排查了许久,嫌疑人却始终如鬼魅般难以捉摸。所以,我们不妨转换思路,从这些婴儿的身份背景入手,探究凶徒为何锁定他们,这五个孩子及其家庭究竟有何共通之处”

朱不换听罢,满脸的不情愿:“可我们现在还是毫无头绪啊,总不能真去尼姑庵查吧我才不去那种地方呢,都说遇见尼姑,手气准背!”

何建国闻言,既好气又好笑:“你小子,先不说你身为警察严禁赌博。再者,去尼姑庵怎么会影响你运气纯属迷信!”

次日清晨,何建国与朱不换这对探案搭档,早早便踏上了探访尼姑庵的行程。此时的尼姑庵尚未被熙攘的香客信徒淹没,呈现出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几位身着素服的尼姑正在清扫广场,动作轻盈如风,而观音娘娘殿前,已有虔诚的信徒对着送子观音默默祈祷,期盼着生命的奇迹。

尼姑庵的灵魂人物,师太静云,乃是从五台山修行归来的高僧大德。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佛法修为深湛,对弘扬佛学有着独到且深入人心的见解。短短三年时间,她犹如妙手回春,将尼姑庵经营得香火鼎盛,不仅收留了几十位志同道合的尼众,还吸引了数百信徒倾心皈依。

“小师父,请问静云师太可在庵中”何建国见一青春稚嫩的小尼姑走过,忙礼貌地唤住她,脸上堆满和煦笑容。小尼姑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尼姑庵向来是妇人们求子的圣地,鲜有大清早就有男性来访者,今日倒是罕见。

“二位施主请稍候,小尼这就去通报静云师太。”小尼姑刚欲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女声,瞬间穿透晨雾,直抵人心。

“何探长远道而来,贫尼未能出门迎接,罪过罪过。”静云师太的声音虽出自女子之口,却浑厚有力,中气充沛,仿佛蕴含着一股令人不由自主臣服的气场。何建国暗自惊叹,这师太果然不同凡响。

“师太既然已知我等前来,想必对我们的来意也有所洞悉。不知能否移步禅房,一叙详情”何建国不失时机地提出请求。

静云师太微微一笑,颌首应允。随后,她缓步前行,何建国与朱不换紧跟其后,穿过庭院,来到了一间布置简朴而典雅的禅房。此处,将是他们揭开谜团之旅的新一站。

禅房内古韵盎然,连茶具都散发出岁月打磨的厚重气息,仿佛在诉说着数个世纪的故事。角落里,一架子的古董与佛学典籍琳琅满目,朱不换看得眼花缭乱,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何建国直奔主题:“最近开封城频发婴童失踪案件,师太对此有何高见”

静云师太虽身处佛门,但对世俗之事并非全然无知:“贫尼身在方外,对红尘琐事了解有限。不过,耳畔偶尔也会飘过信徒们的议论。那凶手手段残忍,连稚子都不放过,实乃丧尽天良。我佛慈悲,定不容此等恶行逍遥法外。”

何建国话锋一转:“听闻贵庵在开封城颇具盛名,是许多夫妇求子的首选之地,甚至有人为孩子求取香囊,以期祛病消灾,确有此事吗”

静云师太面容淡然,似一池无波秋水:“普度众生,本是我等出家人之责。送子观音垂怜求子夫妇,赐予子嗣,香囊则是观音大士对世人苦难的又一慈悲体现。”

禅房北侧,各色香囊错落有致,色彩斑斓,煞是吸睛。

何建国故作懵懂:“咦,这香囊还有颜色之分”

静云师太解释道:“香囊颜色依据孩子生辰八字有所不同,例如百日以红色,初诞以黄色,周岁以上则紫色,每种色彩象征不同寓意。何探长对香囊如此感兴趣,莫非有求子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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