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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家小院的时候,正值晚饭时分。

安萁仿佛一只欢快地小鹿般,一回到家中就忙内忙外,不多时,已是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

望着回家后一直坐于桌旁沉思的少爷,安萁楞了楞。

“少爷,您……不喝酒了吧?”

她迟疑着试探问道。

正愣怔的谢修齐一惊,却是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哦,饭好了啊?不喝酒了,喝酒误事,我还有事要想……”

他喃喃道。

安萁闻言顿时又有些惊疑未定:“可少爷……您在想什么?可是有什么不妥?怎的见您一路回来,总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既然您已有计划找出证据,又断言纵火案必被人作了手脚,那一切只等您找出证据来,就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呀……”

她询问地看向了谢修齐,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修齐苦笑了一声,他想了想,却是看向了安萁:“安萁,其实我向你们所描述的那找出证据,然后以之胁迫汤县令改弦易辙的解决之道……是不完整的,或者说,只是将姐姐救出大难的第一步。”

“之所以不愿尽数告诉你们,也是怕你们担心,更是没到时候与没有必要——如若第一步都做不好,后面就无须奢谈了。”

他轻声解释道。

安萁顿时已是满脑糨糊。

“少爷此言何意……”小姑娘喃喃问道。

谢修齐微微沉吟了下:“汤县令之谋,只要找出他之前纵火案中阴谋的证据,倒是可以针锋相对,迎刃而解。然而,我心中却始终有着一条疑虑——事已至此,却也正如三儿之事般木已成舟乃至更甚,所以,就算我们摆平了汤县令,方家就会痛快答应解除婚约么?”

说着,他的脸色已是深沉了起来:“若方家仅是汤县令棋子还好,怕就怕他们也有自己的动机,却是不受汤县令如意操控的。如果真是那样,仅摆平汤县令,恐怕也未必能解救姐姐于坠崖之前。”

“而二虎方才所言姐姐似乎猜测方家亦有隐情,现在想来,却也是与我之猜测两相印证,再次提醒了我。”

他轻声喃喃道。

安萁闻声一惊,渐渐的也已是若有所思,更是脸色微变。

“是啊……和约已定,婚约已成,更迎娶都只在十日之后。即使汤县尊改弦易辙,方家已到嘴的肉,未必会愿意吐出来……”

她吃吃喃喃着,脸上的喜色已是渐渐没去。

谢修齐的脸色也有些冷峻:“是的,所以我才说,摆平汤县令,也许只是第一步。”

“若老天垂怜,纵火案中真有蹊跷,又被我查出证据,更成功地以之胁迫了汤县令——那我们也还得过方家那一关!而这一关因我穿……醒悟得太晚,已是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难。”

“若是方家不愿,我就得考虑是否能以方才的三儿之事般,找出手段反制方家——只是这次,恐怕就不能简单地用什么三从四德来反击父母之命了……这却是陆伯伯与姐姐齐齐同意,并早已立下和约的。若无重大理由,二虎一介小民都尚不敢背信弃义,陆伯伯与姐姐又岂能……”

他没有说下去,眉目间却是隐忧暗生。

安萁也是随之皱起了好看的小眉头。

良久,她又是无比期盼地看向了谢修齐,目光中却渐有希冀之意:“但少爷,您肯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她痴痴问道。

“那是自然。”谢修齐顿时傲然点了点头。

随之,他却也是皱了皱眉:“只是现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罢了,越想越觉着难啊……但愿解决汤县令后,不会还于方家变生肘腋……”

他沉吟着喃喃道。

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真只接收了前身的部分重要记忆,却是对这个时代是哪朝哪代都两眼一抹黑,更是越发觉得这个时代颇有古怪,有些地方更全然不似自己印象中的古代。

需要了解的太多,知道的信息却太少。

手握的资源更是窘迫有限:前身乃无行浪子,更是一名众人眼中的垃圾废物,就连自家友军都要颇经一番心思后才可能被收为己用——还得找那些没见过自己神补刀的……

形势却早已危急至斯:十日后,姐姐就会嫁入方家,届时,再有回天之术,恐怕也为时已晚。

总而言之,就是难啊……与姐姐此事比起来,方才三儿之事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他在心中已是默默叹息。

随之,谢修齐想了想,脸上又浮现起了一丝疑惑之色。

只见他再次看向了安萁:“回来的路上,我其实也是拿着二虎提到的姐姐那猜疑在想,更一直在隐隐怀疑——此事方家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却是有他们自己的利益出发点与依凭的。”

“仅是为姐姐美色就甘冒得罪死我陆伯伯这县丞的奇险?汤县令保得了他们一时,将他们利用完了还能保他们一世?方家堂堂一个豪富之家,连这都想不到?”

“莫非他们还真以为娶了姐姐,再百般修好天长日久之下,就能与因他们而受此奇耻大辱的陆伯伯冰释前嫌不成?这固然有此可能,但风险与收益、付出与收益,却都太不成正比了点。”

他细细分析着,随之,更是探询地看向了安萁:“所以,方家掺合进汤陆政争之因,其实一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商人乃逐利之徒,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利益又在哪里?”

“而更关键的是,他们除了方县令外,又是否别有什么依凭?我若要对付他们,又是否会因他们隐藏的依凭而平添变数?”

“就如那雍府,我已数次听你们提起这个词了,这雍府……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半是自言自语,半是问向安萁道。

“对啊!他们若有其他依凭,那必是雍府啊……”安萁却猛然一惊,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喃喃道。

“还真是那什么雍府?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谢修齐皱了皱眉,他沉声问道。

安萁的表情顿时古怪了起来:“少爷,您竟是连雍府都忘了?”

她吃吃问着,见谢修齐满脸纳闷之色,又是急急解释道:“雍王外府啊……监察天下,惩奸除恶,为民作主,水蓝悬剑的雍王外府啊……”

谢修齐呆呆道:“监察天下,惩奸除恶,为民作主……水什么……悬剑?”

他猛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已是急声问道:“对了安萁,如今……是什么年代?”

安萁再次楞了楞:“这您都还真忘了?景佑三年啊……哦,按照雍祖王爷爷推行的历法算……那就是公元……恩,1633年。”

公元?谢修齐心中大惊,他努力搜索着脑海中的历史知识:“这时候就有公元纪年了?什么雍祖王爷爷……1633年……明朝?”

他迟疑着一连串问道。

安萁的神色却有些啼笑皆非了起来:“那是伪明……咱是远宋帝国啊,伪明在我华夏故土呢,咱是在南洋远宋!”

谢修齐猛然目瞪口呆。

这信息量……有点略大了吧……

远宋?宋朝?都1633年了还tm有宋朝?1633年明朝都好象是快末年了好吗?哥还是在南洋什么远宋帝国?还故土真有个大明?伪明?

我到底穿越到了个什么鬼时空?或者我古代历史是体育老师教的?

心念电转间,谢修齐已是满脸懊丧之色:“哦……安萁,我确实忘了……你不妨为我详细说说。什么是远宋帝国?特别是什么是雍王外府?怎么来的?你慢慢来,一个一个从头到尾给我细细解释一番吧。”

他探询地看向安萁,眼中已是急不可耐。

安萁却再次楞了楞:“这个……小婢读书不多,只是随小姐读了几年书,初识文字而已……也不知道怎么讲啊……”

她使劲思索着,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组织语言,更似不知从何说起。

顿了顿后,安萁已是断断续续地喃喃道:“雍府……哦,雍府乃帝国开国时世祖与祖王殿下所设,专司为帝国保驾护航……都是青天大老爷……雍府很厉害的,据说数十年前的皇帝陛下胡作非为,都是雍府废掉的……还有……还有……”

谢修齐翻了个白眼,他已是满脸苦笑。

安萁渐渐也是住了嘴,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望着自家少爷,却忽然眼前一亮:“对了,书房!”

谢修齐也是眼前一亮。

这自己倒还记得,自己前身搬出陆府后,陆伯伯放心不下,更是时有劝前身向学之意,却是给他设了间书房。数年来,书房已是被陆伯伯塞得满满当当,然而自己前身却很少去过,偶有踏足,却也是寻些书房多半找不到的演义小说之类的消磨时间。

然而……现在,书房不正是他全面了解想要知道一切的利器么——那里的书,可谓是渐渐被陆伯伯为他添置得包罗万象!

“正当如此,咱家安萁果然聪明!”

谢修齐兴奋地一合掌,却是一锤定音,顺便还不望给出了好主意的小姑娘一点口惠而实不惠的嘉奖,顿时让小姑娘开心得见眉不见眼。

当谢修齐迫不及待地赶到书房,将目光望向书房中正装得满满当当的书架时,他的目光瞬间凝固了——

单不管那些书名的意思,只一条就让谢修齐心中已是惊涛骇浪——字为简体,书名白话。

然而简体字与白话文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来着?好象至少也是近代吧……不!简体字更好象是新中国建立之后才有的!要不湾湾同胞怎么可能还用繁体字?

老天,我到底穿越到了哪个朝代?

谢修齐心中已是惊骇万分地想道。

而当他将注意力再次转向那些书名时,他已是彻底木然……

《筚路蓝缕——帝国开国史》

《世祖与祖王:天之子与天之使》

《世祖新政,三权制衡》

《帝国祖宪》

《王权之手——帝国雍府》

《祖王奇智、文教利器——简体字的发明与推广》

《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文言文与白话文》

《帝国科考新政:科儒并举》

《科学概览》

《物理初级》

《化学初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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