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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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了，从李国安家出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何雨柱牵着焕然一新的妹妹往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何雨水喋喋不休地向何雨柱说着今天的开心事儿。
“哥，邱姨对我可好了。”
“你看这是邱姨给我扎的辫子、这是邱姨送给我的衣服，邱姨还给我洗了脸和手…”
“哥，我喜欢邱姨咱们以后还能再来找邱姨吗”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开口说道：
“当然可以了，不过雨水你在邱姨家可不能调皮知道吗”
“也不能问邱姨要这要那的，那样是很没礼貌的。”
“还有啊，去别人家做客呢可千万不能随便翻人东西、拿人东西。”
“记住了吗”
何雨水点了点头，语气欢快的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哥哥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
何雨柱心道：可不得啰嗦点儿嘛，有了上辈子的经验，要是再让你跟上辈子似的被人带歪了，那我直接找块儿豆腐撞死算了。
这辈子，我可是誓要把你发展成德、智、体、美、劳“新时代五好青年”的。
兄妹二人就这么走了一会儿，何雨水便央着哥哥背她。
何雨水一边跟哥哥说着话，一边四处打量着夜晚落雪的街道。
忽然原本正说着话的何雨水不做声了，她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哥，你看那儿墙根底下是不是有个人啊”
何雨柱停下脚步定睛一看。
嚯！
还真是隐隐约约能看出来是个人的模样。
他凭感觉将手放在这个“雪人”的脖子上，血液还在跳动这个人还没死。
何雨柱本来不欲管这种闲事，一来现在是特殊时期这人身份不明，一个不小心就能给自己招来祸患。
二来就算他只是个普通人，但是在这么冷的天儿流落街头的怕也是个还没来得及被人赶出去的盲流。
可是看到他倒在雪地浑身是雪的样子，无端的让人想起了他死前的样子。
他也是这样饥寒交迫，最后死在了雪夜里。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何雨柱拍了拍“雪人”身上的雪对何雨水说道：
“这人还没死，咱们把他送到收容所去。”
何雨水这个年纪还不知道随便救一个人，很有可能会给他们兄妹俩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
她只觉得她哥哥现在的行为，就像是她们老师讲的“英雄”。
这个年代的收容所，也就是后来的救助站。
一般来讲，晚上都是有人轮流值班的。
何雨柱扶着这人小心翼翼的往收容所去，生怕自己动静太大把他的胳膊给掰下来了。
何雨水就乖乖的跟着哥哥，生怕离哥哥远了些被拍花子给拍了。
冬天是收容所里人最多的时候，何雨柱扶着人过去的时候值班的大妈熟稔的拿来热水和军大衣。
“哎哟，这人都冻成这样了也是命大。”
“小伙子，这人你认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认识的话就不会送收容所来了。
“行，那你跟我过来登记一下吧。”
“你可以带着你妹妹。”
等他们处理完收容所的事情，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风雪早都停了，清冷的月光照在积雪上将夜晚衬的格外明亮。
何雨柱得趁着水还没被冻上，赶紧将水缸打满。
看着一步一趋跟着他的妹妹，何雨柱虎着脸说道：
“赶紧回屋待着去，一会儿等我打完水就洗脸睡觉。”
何雨水看着哥哥的背影，有些颓丧的说道：
“哥你说的对，也许一大爷真的不是个好人。”
刚刚在李家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邱姨对她的好那是实实在在的。
是看得见也摸得着的。
而一大爷所谓的好就是动动嘴皮子，还让他们兄妹对他感恩戴德。
何雨水不明白大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是她在今天明白了什么叫“好”。
何雨柱倒没说什么，只是提起自己已经打满水的水桶往屋里走。
“傻丫头，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
“等以后你就会明白，咱们这些好邻居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何雨水无比认同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哥哥，我们把家里别的东西也做上记号吧！”
“今天要不是你做了记号，咱们家的桶就丢了。”
“我突然发现，你也没有咱爹说的那么傻嘛。”
何雨柱原本正一脸慈爱的揪着她的新辫子，听见这话顿时给了她一个爆栗。
“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哥。”
“以后你再提我傻这事儿，我就再也不带去邱姨家了。”
“等水热了，你就洗漱完睡觉吧。”
“不用等我。”
何雨水捂着头，可怜兮兮的问道：
“那你呢哥”
何雨柱潇洒转身。
“我得把水接满呀，不然咱们明天早上用什么。”
“快去睡觉吧傻孩子，睡不够以后更傻。”
夜里，何雨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从包里，掏出了一粒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
虽然他不懂中药，但是把这个小药丸凑近鼻子这么一闻。
那淡淡的药香味，便让人顿觉心旷神怡。
这东西，应该是刚刚那个“雪人”的。
应该是他扶着“雪人”的时候，雪人悄悄放到他口袋里的。
那人身份尚不明确，这东西也不知道有何用处…
算了，等明天白天去看看。
他好不容易发一回善心，总得知道自己救的人究竟是谁吧。
他记得上辈子，他并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也没有带雨水去过师父家、师娘也没有来找过他，而贾张氏并没有来偷他家的东西…
难道说这些变故，都是因为他
不过还好，虽然有变故可人还是那些人。
贾张氏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又贪婪、秦淮茹还是喜欢以退为进装可怜博同情，而易中海和刘海中那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一个喜欢慷他人之慨、和稀泥，一个削尖了脑袋想当官。
而这阎埠贵，他就有些拿不准了。
今天贾家的事儿，三个大爷里就他一句话没说。
而且在师娘来四合院的时候，阎埠贵表现的就好像是跟他关系很好而且还认识他师娘一样
上辈子，他可没听阎老抠说过这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