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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秋掀开车帘,“文斌,你这些年跟黄掌柜的还有交集吗”
文斌勒停了马车,思索了一阵,回道:“老黄掌柜吗我没与他有过多联系,怎么了”
素秋将自己的意思说了说,文斌答道:“我知道他住在哪里,可以带你们去。”
“那真是太好了,不过这都到晌午了,先吃点东西吧。”素秋咂巴着嘴,有些日子没吃火锅了。
“好,在外面吃,还是回酒楼吃”
“去酒楼吧,咱们中午吃火锅。”
阿雅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闷闷的,似是有些不悦。
“我们此行是为了去救东家,晚一日到达,他便多一分的危险,你们现在还有心情吃火锅吗”
“额,不好意思啊,都怪我,一想到吃的,就忘了这茬。”素秋钻进马车安慰阿雅。
“这样,文斌,一会儿你去路边买些炊饼,咱们路上边走边吃。”素秋吩咐。
“好勒。”文斌十分顺从地打马出发。
先到了黄掌柜家中,他此时正在带小孙子,乐呵呵地给他喂饭。
听到素秋说清楚来意,他放下木碗,眼里泛起担忧之色,“老夫很愿意回去酒楼镇场子,只是你们这……此去恐怕不安全。”
“晚辈正有此担心,不知黄掌柜可有何办法”文斌连忙拱手询问。
黄掌柜看了她们的马车一眼,“既然镖局也有人失联,不如你们还是找镖局合作,一来,他们熟悉路线,路上有照应;二来,他们或多或少有些武力,万一路上遇到危险,或可抵挡一二。”
听到这里,素秋眼睛一亮,“对啊,之前怎么没想到,黄掌柜,还是您老谋深算。”
“额”黄掌柜捋着花白的胡须,这话怎么听着不算是夸奖。
匆匆告别黄掌柜,文斌又将车赶到天门镖局门口。
“哎哟。”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伙计,殷勤地上前帮着牵马,问道:“请问您是要押货啊,还是护送”
“呵,小三子,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啊”文斌跳下马车,拍着伙计的肩膀。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文斌大哥,唉,您托我打听的事还没有消息。”
语气顿了顿,他搓搓手道:“不过您也别急,咱们当家正准备派人沿路去寻找呢,想来过不久会有消息传来的。”
“哦我也正打算去找咱们东家,不知你们打算派多少人,什么时候出发或许可以结伴而行。”
那小三子听他这么一说,面上闪过喜色,“结伴而行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罢了,您同我东家说去吧。”
文斌见他如此,也没再追问,而是将马鞭放下,大步跨进屋里去了。
马车里,素秋面露喜色,“没想到这么凑巧,这么一来,咱们担心的安全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她看向阿雅,却见她还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根本没有听她说话,便凑近问道:“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还有方才在黄掌柜家,你怎么连马车也不愿意下”
阿雅强颜欢笑,“我只是太担心东家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缺衣少食,真想快点找到她。”
好吧,这么一对比,素秋倒觉得自己有些狼心狗肺了,灵玉哥哥对自己这么好,自己都没怎么关心他的安危。
或许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他肯定会没事,所以才表现得比较轻松。
没过多久,文斌掀开车帘,走进马车坐下。
阿雅立马看向文斌,问道:“怎么样商议好了吗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看了两人一眼,说道:“里面的覃东家说随时可以安排人出发,只是镖局里的高手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人都资质平平,恐怕很难完成护送找人的任务。”
“然后呢他们不是本来也要去找人的吗”素秋有些不解,“还是说,他们想趁机讹我们一笔”
文斌摇摇头,“那位覃东家说,他的儿子学武多年,可以称得上天门镖局第一高手。他才送完一趟镖归来,本来是打算歇息几天再出发找人的。”
“如果非要今日就出发,他就得按规矩收押人镖的钱。”
这时,一直不做声的阿雅出声问道:“他要收多少”
“嗯,二十两。”
阿雅松了口气,“才二十两,也不多嘛,这钱我出了,告诉他们马上出发。”
文斌却没有动,淡淡开口,“他说的是二十两,一个人,咱们三个人,得六十两。”
阿雅双手捂嘴,看向素秋,“你说得对,他们就是讹我们。”
素秋想了想,“我去跟那位东家谈谈。”
天门镖局覃东家,人生得牛高马大,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
比起江湖上习武之人的侠气,他的身上更多了些商人的市侩之气。
“师傅,这位便是覃东家了。”文斌介绍道。
素秋点头,朝上座的覃东家略微福了福。
覃东家仔细打量面前的小女孩,面上多了些稀奇之色。
“哈哈哈。”他大笑着问道:“小子,你说这小娘子是你的师傅,我没听错吧。”
文斌拱手,“正是。”
覃东家配合地点头,“你找我是要说什么”
素秋开门见山,“我想让令公子随我们上京找人。”
“哦这事我已经说清楚了,要么过几日,我们自己去找。要么你们随行,不过要按押送人镖的价格来算。”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护送咱家东家这一趟镖,您是否没有完成任务”
听到这话,覃东家没有做声,面色有些不悦地看着素秋。
“既然任务没有完成,是否要退还上次的镖金”
“现在不过是失去联系,你怎知任务没有完成我天门镖局,从事押镖二十余年,从未失手过。”
“既然如此,那就该快些随我们去找人。”
素秋见他不答话,语气软了几分,“这样吧,只要人找到了,这六十两我愿意出,算是给你们找到人的酬金,而不是护送我们的镖金,怎么样”
覃东家端起茶杯,思索着没有出声。
“好,爹,我愿意陪他们走这一趟。”门口处走进来一个二十来岁,身着暗红色劲装的削瘦男子。
“可是铭儿,你昨日才刚回,还未好生歇息几日。”覃东家面露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