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一次住楼很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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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吃完饭走出饭店，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万红觉得这顿饭吃得特别的长，也觉得特别的短。

按照两个人的商定，要去万红三姨家和王淑荣的大姑家撒谎的，开始万红还有些犹豫不定，但此时她已经决定了要和馋嘴猫住在一起。

那就可以常常看到面前的宝玉了。四个人分别去了南五路万红的三姨家报了平安，嘱咐三姨将信捎回去免得妈妈爸爸惦记，又去了北二路馋嘴猫的大姑家，也是让往家捎信报平安。四个人南北的跑。也没歇歇脚，边走边聊了一会，就到了晚饭的时候了。

晚上张建民又领他们吃的面。一小天的时间彼此都熟悉了很多，也不再那么生疏了。

晚饭后又简单的走走。张建民就回家了。回到李壮家，李壮告诉万红自己洗洗，并给烧了开水，告诉万红住小屋，他和馋嘴猫住大屋。两个人就急不可待的专进了屋里再也没出来，万红也没敢跟进去，她怕碰到上次砸窗户的尬尴。

屋里就剩万红一个人了，她蹑手蹑脚了想看看李壮家的楼房，她知道是三楼的，可是刚刚上楼时光顾说话了，没有感觉到上楼是什么感觉。

现在很想下去再从新上来体会一下，但是那样就必须敲门的，她看看大屋的门已经关上了，就没敢出去，她想上厕所，还是去告诉三姨时，在三姨家撒了一泼尿。

三姨家是平房，厕所就在大门的旁边的，可是这楼房厕所在哪呀！她还不敢出去，就悄悄的将各个门开开看看，有一个是厨房了她知道了，可另两个门那个是自己睡觉的地方呀！她开了门看见了一张大床，她知道那就是自己睡觉的地方了。

城里人真好呀！不用睡炕。自己在家一个孩子也没睡过床呀！那住楼房不会半夜还跑楼下撒尿吧！

好奇的性格，还有自己撇着一泼尿那！也要找到尿盆呀！她又开开了最后一道门，散发出尿臊味。她知道这是撒尿的厕所了，因为刚进屋时，李壮就先跑到这屋还插了门，万红没找到这屋的灯，就又出来了，在门的后面找到了灯开关，她终于将憋得不行的尿排了出去，自己觉得舒服多了。也轻松了很多！

万红回到床上，躺在床上没敢太动，她不知道这床有没有家里的火炕结实，小时淘气喜欢在炕上蹦，有时炕就被自己崩塌了，妈妈爸爸也舍不得说自己，就从新修好，现在万一床塌了！会不会掉到楼下去呀！这可是三楼呀！……

此时万红进城一天的兴奋劲一点都没了，此时她想妈妈了，在家都是妈妈在锅里给自己留的热水，还端到自己跟前的，妈妈还亲自拿个小板凳，坐在自己对面给自己洗脚，说喜欢看自己女儿漂亮的小脸蛋。

万红没敢脱衣服，也没敢在床上乱动，门也没关，静静的躺着。想妈妈了，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也许是自己有个潜在的预感吧！

从踏进大河城的第一天，就注定了自己利用被利用，富贵与荣耀、多情又无情、复仇被复仇的人生。

万红就这样躺着，没一点睡意，不知过了多久，没打灯也看不到手表的时间，大屋里又传出了，馋嘴猫啊啊的哎哎的叫声，还有李壮肥猪一样的哼哼声！

有了上次的经验了，万红不再敢去打扰他们，只好起来将门关上插上，还是隐约的可以听到嗷嗷的叫声，只好将被蒙住了头，还用自己双手牢牢的捂住了双耳。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没了动静。

可万红还是没有睡着，她只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想去吃饭的大饭店当服务员，还想到了“假宝玉”在联想到馋嘴猫的嗷嗷叫声，脸红了很久很久。

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馋嘴猫敲门喊她起来喝粥，已经是第二天的八点多了。李壮早已走了，上班去了。

凤姐万红和馋嘴猫喝完粥，馋嘴猫开始了她做主妇的职责，她将每一个屋进行了整理，万红就跟着她的后面好奇的逗她。

由于两个人是最好的姐妹无话不说的，万红好奇的问着：“你们两个昨晚干嘛了？你干嘛！还啊啊的叫着呀！李壮的哼哼声像猪难听死了。我有一次放学，看见有个大哥哥和大姐姐亲嘴，也没听到他们哼哼呀！”

馋嘴猫放下手里的活计，伸手刮了凤姐鼻子一下说到：“你丢不丢呀！偷听人家的秘密，还问我那！你不害臊呀！”

凤姐忙争辩说：“谁偷听了，你们的声音也不好听呀！难听死了。”

馋嘴猫说：“你真不知道呀！”

凤姐说：“我知道什么呀！我要知道还问你呀！不说拉倒。哼！”

馋嘴猫知道凤姐要是说话带哼了就是真生气了。她赶忙说：“好了、好了，不生气行吗？我告诉你我老早就懂了。”

馋嘴猫说：“我13岁那年秋天，家里扒炕了，晚上没干，我就和爸爸妈妈住在了一个炕上，我妈妈让我挨着她，自从有了弟弟，我还是第一次可以挨妈妈睡觉的。

半夜我被妈妈爸爸说话声说醒了，妈妈还在推爸爸，刚醒时还以为他们吵架了。刚要说话就听妈妈说：“还是别整了，荣儿大了，万一她醒了，看到吓坏了，咋办呀！明个炕干了，孩子回自己屋在整吧！”

爸爸说：“不行！老婆我想了，我轻点不出声，你也别出声行吗？”

妈妈说：“不行！孩子醒了咋办呀！你可真没正事。”

借着半夜朦胧的月光，我看见爸爸将手捂在妈妈的嘴上说：“别出声了，一会还真给孩子说醒了。倒不好了。”

说完他就爬到了妈妈的身上，可能是怕我醒了吧！动作很轻但是在动，妈妈怕我醒了吧！就将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身上。

我当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就是好奇。我家不是两个屋连着的吗？每天妈妈等我睡了都在外面插上，开始我还不知道妈妈为什么插门，后来我有点懂了，也好奇吗？

就在妈妈不在家时故意将门玻璃弄打了一块，妈妈找了一张好看的纸糊上了，又在里面挂了她绣的门帘。”

凤姐打断馋嘴猫的话说：“你故意将门玻璃打碎，不会是要看爸妈干什么吧！”

馋嘴猫说：“那时和你现在一样就是好奇吗？晚上写完作业。我就早早的装睡，妈妈看我睡了就将门插上了。

开始我等了好几天，也没看到爸爸再次爬到妈妈的身上，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家喝的粥，我半夜起来撒尿，就听见我妈在哦哦的小声叫着，但是声音很轻。我刚要敲门问，想起爸爸和妈妈那天说的话，就没吱声。我写完作业文具盒没收，我就悄悄的用铅笔扎了个小洞，想偷偷看看我爸我妈在干什么。”

凤姐着急的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快说呀！急死人了。”

馋嘴猫接着说：“我看见我爸在吃我妈妈奶，我当时想我老弟都不吃奶了。和我在一个屋睡的，爸爸还馋奶了吗？再说妈妈的奶也没汤了呀！后来爸爸就又爬到了妈妈的身上，还在不停的动。在后来我就时不常的偷看他们。”

有时我也很躁动，直到李壮转业追我，有一次他给我送麻花，说是他家阿姨单位分的，那就是去年暑假的事了。我家不是白天就我自己了吗？白天爸爸上班，老弟早就不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们开始亲嘴，后来他就允吸我的馒头了。

凤姐有好奇的问道：“什么馒头呀！”

馋嘴猫：“你傻呀！就是这了，”

说完馋嘴猫指指凤姐的胸：“我的身上就和过电了一样，夏天本来就热，我就受不了了，就任他摆布了。在后来我就忍不住了和他睡觉了，有一次还被你吓得够呛。”

凤姐听的面红耳赤，但是这和男人睡觉和自己睡觉有什么不同，她想问又不好意思问了。馋嘴猫看出她的心思了，就说道：“现在说你也不会懂的，等你有了对象你就明白了。”

馋嘴猫还真是一把好手，一边和凤姐说话，一边将屋子整理的整整齐齐的了，又将李壮脱下来扔的脏衣服洗了出去。两个人开始不知道往那晾衣服，后来发现有个靠窗户的小屋有衣服挂，就晾在了那，后来才知道那叫凉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