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生理期”事件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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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肌,尤文静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容一衡便将她拥着进了卧室。
“你,你干什么……”尤文静张牙舞爪,还得抓着身上的衬衣,比脚丫子大两倍的男士拖鞋早已经掉在了门里、门外各一只。
原本那衬衣穿在尤文静的身上刚好遮住她的臀部,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像是一件不伦不类的睡衣,倒也无伤大雅。可现在被两人这么一拥一抱,一推搡,衬衣已经歪歪扭扭抽了上去……
“咳”某人看着如此风景,摸着嘴角咳了声,这才反转过她的身体,“你觉着穿成这样能下楼”
尤文静垂眸,“呃”她瘦小的身躯装在宽大的衬衣里,原本还能够勉强遮掩她的身形。没想到,被那臭男人这么突如其来的给一个“狼抱”彻底走光了。
尤文静不动声色的拽了拽衣服,瞪了眼容一衡,“帮我拿下衣服。”
她只是情急之下说了一句气鼓鼓的话而已,可是听在贱贱的容一衡耳朵里就变了味道,她这是给他闹脾气么!
容一衡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她的身体在他的衬衣下遮掩着,可是那种触、感……某人一想到那晚在轩辕的“偶遇”当然还有八年前的那一次“初尝,用那种特殊的方式英雄救美的”画面,喉咙是无法自制的冲动。
她美丽的身、躯,惊慌的害羞,以及粉嘟嘟的脸颊和樱桃般红透的耳珠,使他的眼底跳跃着几丝异样的光芒!
他的性子向来给人都是不苟言笑,眉眼清冷,用他那几个兄弟的话说,“无欲无求。”。
他只专注于他自己关心的事情,女人——不知道那些合作伙伴和客户不知道给他用各种借口塞过多少,比如有人说给容先生介绍个秘书,有双学历,有无男友史等等过硬的硬件背景和软实力,也有投资商为了给他的传媒公司塞几个刚刚毕业的艺校生,等等。
环肥燕瘦的,大家闺秀的,小家碧玉的,当然也有人试探着送几个胭脂俗粉的风尘卖笑的,可谁都没打动过容先生。
根本就无法动摇他对男女之事的渴望。更别说后续了。
后来大家总结一点,容先生如此清淡寡欲的,八成是个同志。吓得他的兄弟们都不敢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得太近,生怕没有女人嫁给他们了。
后来,容先生为了避嫌,也开始和一些职场女性,及自己旗下的女艺人逢场作戏,偶尔秀秀“恩爱”什么的,不然呢!
可是,面对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让他浑身血液膨胀,总想和她做点什么亲热的或者不要脸的事情,逗逗她挺好玩的,他疯了吗难道只是因为跟她睡过那么简单么!
尤文静被他带着狼光的眼神看的不自在,紧了紧身上的衬衣,躲避了下他的眼眸,“你,让那个桂姐帮我找下我的衣服啊”这次,她提高了声线。
“呜……”尤文静刚刚语落,便被某人一个突如其来的狼吻,尤文静猛地一个趔趄差点背过去。
身子一轻,被容一衡的长臂揽进怀里,这次的吻,看似是他突兀的低头吻上她红肿的唇瓣,其实,他倒也没有用蛮力,只是那么虚虚的轻轻地吻住她而已。
“嘶、嘶……”她的唇瓣本来就被那家伙给咬破了,现在被他这么一个虚虚的触碰都疼。
尤文静倒抽了口凉气,正在恼羞成怒,小腹处已经被一个……物紧紧抵了上来,她蓦地抬脚就去踢向某人的裤/裆,别以为姐不出招就以为姐是hellokitty,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是不。
这里虽然是他容一衡的地盘,可是没有儿子在场,尤文静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虽然和他滚过两次床单了,可是要她这么清醒又身后背着一堆沉重事的状况下,和他做那档子事儿,说实话,她不是矫情也不是充当贞洁烈女,而是,她真心做不到。
容一衡完全没有想到这瘦弱的女人反应如此快,眸子一眯,嗖的一个侧身,将尤文静夹在胳膊窝下转了个圈儿,便将她给轻而易举的扔在了那张炫紫色的大床上,连同他自己一起重重的压了下去。
他的大手握住她光裸的脚踝,声音里带着及浓的宠溺,也有那么点别扭的欢/愉,“没良心的女人,这里都敢踢,嗯!”说着,已经把她的脚丫子握在大大的掌心里把玩了起来。
她的脚丫子很小,肥嘟嘟的那种,别看尤文静身上瘦的皮包骨头,可是那脚丫子全是肉肉,捏在手里贼好玩儿。
每一颗脚指头都那么饱满、白皙,他的薄茧微微蹭着她的脚踝恶作剧的游走到她的脚心。
“啊……呵……”尤文静一声带着娇笑的尖叫。
“怎么了嗯!”容一衡垂眸,虚虚的压在她的身上,嘴角弯着一抹稍有的弧度,戏虐的问她时,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流光溢彩!
“痒。”尤文静瞪着他,抬手就推搡身上的重物。
她的手爪子柔柔的软软的,在他的胸口处恣意推搡,可是两人力气的悬殊,他纹丝不动的伏在上面看着她笑了。
然而下一秒,因为被他结结实实的俯身而下,狠狠压在了身下……
尤文静暗道这个披着高冷狼皮的色胚,可下一秒被他猛烈的心跳给震愣了。
尤文静又一次失神了,她傻呆呆的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人,由于距离太近,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那么近,两人的呼吸都进入了彼此的鼻孔里。
他的心跳怎么会如此大,如此猛烈,难道是他心脏不好不会和成成有一样的心脏病吧!
容一衡对如此眼神游离的尤文静不满意,低头,在她的鼻尖轻轻咬了咬,闷哼道,“眼睛闭上,别动。”说着,他头一歪,咬着她的耳珠子,闷哼着气狠狠道,“今天,不光是你进入不了状态。我也进不了状态,所以,不打算动你,再这么盯着我看下去,真的把你给办了,可别怨我。”
尤文静吞了口口水,将头别到另一边,愤愤的嘀咕道,“人面兽心的臭流氓。”
“是吗”容一衡的爪子继续挠她的脚丫子,“到底是谁流氓,你不知道吗一个敢上来就握爷的‘小恶魔’的女人,恐怕你安宁是第一个了吧。哼!”
闻言,尤文静整个人就蔫儿了,她此刻只想从那张大床里面钻进去,可是她钻了好久也没能够钻进去。
他说的也没错,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的样子,两次,每次都是她把人家容先生给扑倒的吧。
可是,那么丢脸的事情,一个大男人要小气吧啦的说出来吗,真是醉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可是这种不是故意的行为能够解释吗
尤文静刚才还恼怒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推不起来那人,解释那事儿又无从说起,那么她只好敛着眉眼,面红耳赤的装死好了。
她的糗太,她的张牙舞爪此刻都已收起,那副浑身紧绷但又不敢动弹一下,就连呼吸她都硬憋着。
容一衡深呼了口气,本想放过她算了,如此羞涩又瘦弱的女人,他也舍不得欺负她。在酒庄的时候,那么多次机会,而且她那个时候好像并没现在这么排斥他的接近,可那时的他都没动她。
女人,来日方长!
他缓缓起身,可到底对她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是不一样的,某处正难受的叫嚣着,他的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衬衣下的绵软。
蹭的一下子,浑身像是一团火似的被点燃了心头的情绪,以致于燃烧到了他的眼底,使他灼灼的看着她的身子。
八年前太过久远,那时那夜,他和她,那是一场糟糕透顶的“偶遇”她十八岁,而他也就二十四岁,那夜,是他们两人各自的第一次。
他明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发作,毕竟太小,初懂人事,而他亦是个毛头小子。在两人都被控在房间时,她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清楚记得,她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染上异样的情愫,然后哭诉着强行撕扯他的衣带,但又技术太差而屡屡失败。
她流着眼泪,幽怨的瞪着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想到此,容一衡蓦地闭了下眼睛,倏地翻身起来,背对着她,“起来准备下楼吃东西!”声音里是隐忍的黯哑粗噶。
即使容一衡强行自己不去看她,可是前阵子在轩辕的场景,又一次撞击着他的脑袋,使他头疼欲裂,疯了吗每次都和她以那样的方式偶遇,怎么就没有点其他的桥段。
如若不是他发现尤文静还有个和他神态相似的儿子,他真的会一直这么误认为下去——会认为那个傻里吧唧的女人是故意接近他的。
轩辕那晚,若不是看着她在公共走廊里就有发作的迹象,而且那小东西竟然用同样的方式,小爪子直接握住了他的小恶魔,他估计会把她拎到警察局去。
可最终的结果还不是担心在公共场所丢脸,容大爷把她抱进了自己的专属套房,特么的直奔主题,充当了一整晚的灭火员……
还躺在床上的尤文静瞬间不知所措了,她总是被这个蛇精男人冷不丁的一个“不正常”弄得云里雾里的,不是刚才明明感觉到他那什么了嘛!
尤文静此时的脑子也是一团浆糊,她这是脑子被浆糊给糊了呢,还是被这蛇精男给蛊惑了,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见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容一衡蹙眉,微微回头,简直要喷鼻血的节奏。
尤文静正傻愣愣的半躺在那张被精心铺过的大床上发呆,长发顺着她的肩膀散落了下来,身上的衬衣已经歪到了姥姥家的大门口了,整个人像是一张慵懒的素颜画,背景是暖色的灯光和富贵的炫紫色。
如此画面,将她映衬得实在是太美了!
容一衡喉咙动了动,看着这样的画面反而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有些不知所措,良久,才缓缓靠近她,试图伸手,去触碰她呆萌的脸。
眼前的画面实在引人入胜,灯光很暖,背景唯美,而她此刻没有精雕玉琢的修饰,一切都是一副唯美而又精致的自然素颜画。
说起来,尤文静算是容一衡的第一个女人,但他也从没如此仔细的零距离深入研究过她。
两次,都是火急火燎的被她迫不及待的扑倒,可眼下的她是清醒的,是鲜活的,而他是非常冷静的。不不不,此刻的某人可以说是强作镇定,其实,他已经不冷静了,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可是,比起眼前的诱惑来说,尤文静算不上极致诱惑好吧!
主动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的曼妙身姿不是没有过,主动端起红酒泼在自己身上壮胆,烘托气氛的大胆女子也不止一个两个了,可都没有引诱成功,所以,大家再次总结,容先生百分之百是个同志。
可是,面对这个姿色平平、技术白痴的女人,他真的是身不由己的想和她做点什么,这是什么样的心里
容一衡深呼吸,鼻腔里全是她身上淡淡的干净气息,像是上等的好酒,又像是少女自然的芳香。
容一衡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尤文静的脸,她蓦地跟条件反射似的朝后躲了下,狠狠吞了口唾沫,“别”
这次的容一衡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力了,他眯着那双如海般深沉的眸子,紧紧锁住尤文静的瞳孔,不管不顾的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就开始轻褪她身上那件宽大的衬衣,健壮的身子一点一点附下……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触碰到她的香肩时,浑身都膨胀了起来,那种滑腻的跟上等丝绒般的肤触,让他差点就此直奔主题。
尤文静保持着原封不动的坐姿,仰头看着近距离的他,脸颊已经成了红透的桃子,爪子推着他的俊彦,“别动我,我大姨妈好像来了……”
她估计是来纽约水土不服,时差又倒不过来,各种烦心的、糟心的事儿一大堆,时刻都担心儿子出现排异现象,所以,大姨妈也给折腾的晚了好多天。
下午在医院得知容一衡没有拿到他想要的结果,刚刚又泡了个舒服的温泉,此时一个饱觉睡醒,身心总算是得到了放松,这不,又和他激吻、肤触了一阵子,刚才在她呆萌的时候,小腹突然一股热浪涌来,所以,现在的她保持着那种坐姿不敢动一下。
“你大姨妈……来了……”某人瞬间要疯了的节奏。
“呃”尤文静赶紧别开他愤怒而幽怨的目光,声音低低的解释道,“就是,那个,女孩子的生理期……”
“dependon(靠)!”容一衡愤怒的爆了句粗口。
反正尤文静大学只上了一个学期,八年牢狱,英文早已还给了老师,所以对于容一衡的愤怒爆粗,表示不懂,只是感觉他在说脏话。
突然,尤文静捂着小腹弓着身子,脸色发白。她刚刚还在心里偷乐了那么一下子,这次肚子怎么没疼了,难道是人家这温泉浴的疗效好呢!可谁知,她的欣喜还未享受完,小腹紧接着就是微微的疼痛,直到此时,越来越痛。
容一衡又没经历过女孩子的生理期这档子事儿,哪里知道怎么办
可是瞬间就看到她脸色由红润变得苍白,还捂着肚子弓着背,蜷缩在床边,随时都有掉地上的可能。
尤文静感觉到大姨妈报道的第一时间,就担心把人容一衡的床榻给弄脏了,所以,她就尽量往床边上缩。
尤文静一直有生理期疼痛的毛病,打小就这样,生了成成后,貌似好了点,但有时候会搁次痛,也就是这次痛的轻了,那么下次就会痛的死去活来。
在监狱时,一到生理期,她就把大姐大的架子端的十足。那些个曾经踩在她头顶后来给她当牛做马的贱婢就开始各种伺候她。
可是,今天怎么破难道她要容一衡伺候她不成。
“安宁,怎么了”容一衡压下那团难受的火焰,弯腰,抬起她煞白的小脸,紧张问道。
尤文静不敢动弹一下,想去卫生间处理都不行,只穿了件白色衬衣,估摸着现在八成给人衬衣都弄脏了,床单就更加不用想了。
她咬了下唇,“你喊下那个桂姐。”
“好。”
桂姐进来后,得知是安小姐生理期来了,再看看容一衡,想想都觉着好笑,可是她哪里敢明目张胆的笑东家了。便只好一本正经的问尤文静带没带卫生棉什么的,结果尤文静是什么都没带。
桂姐看了看尤文静的状况,对边上束手无策的容一衡,说,“先生,您先把安小姐抱去浴室,我给她处理下,然后,您让丽姐上来,我安排她去给安小姐买卫生棉和红糖……”
“好。”
容一衡现在只会说个好字。弯腰一个公主抱,将尤文静抱起来。
她瞬间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那股淡淡的芳香尽数钻进了他的弊端,使他邹了下眉心。
要知道这么被折磨的想死,某人后悔,刚才就不想入非非了,真是疯了。怀里抱个软香的女人,而且还是他动不动就对她有反应的女人,但又动不得、吃不到,疯了、疯了!
容一衡抱着尤文静进了浴室,弯腰,将她小心翼翼放进浴池里,喉咙动了动,粗噶的声线吩咐身后跟着的桂姐,“桂姐,过来给她放水。要买些什么,我去。”